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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木叶诅咒:真红の羽》

章柒:漩涡鸣人

“……”

他站在宇智波院落内的街道上,应是点满红灯的宇智波家却漆黑一片,残败的院落内空无一人。

连一只能看见的鬼魂都没有。

再度打起精神的佐助泄气的提着灯笼四处打转。

偌大的地方空荡荡的,像是与之前魂魄纷飞的地方毫无关系般,无辜的展示着过去。

仿佛那些遭遇只是个噩梦。

要不是他又冷又饿后背还流着血,他真的会把这些当作噩梦。

佐助莫名生气的跑进那些宅子翻墙倒柜的试图寻找些线索,但里面整齐的可怕,留下的生活用品也无一例外霉变到一碰就碎的地步。

或者说真的像止水告诉他的一样,宇智波的鬼魂只是想惊吓他?

波风同学会被关到哪里?

他记得有宇智波的人帮助卡卡西老师逃出过这个村子,只是哪儿都没有这样的线索。

佐助在特别脏乱的一间卧室里自暴自弃的踢了一脚烂了半边的木门,结果桌上的什么东西杯震落到地上。

是一本日记。

他凑近小心翼翼的翻了几页,那些发霉的纸碎掉了,勉强看到里面涂抹着或大或小夸张的字迹:

【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卡卡西卡卡西卡卡西

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卡卡西卡卡西卡卡西

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卡卡西卡卡西卡卡西

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我带土大人……】

是……死敌吗?

他继续翻弄剩下的碎页。

【走走走走走走走走走

卡卡西走走走走走走走

……………………

本带土大人

不会让你们这些渣渣得逞

琳作为人柱力为了村子死去

我不能再失去卡卡西了

……

最讨厌你了最讨厌你了最讨厌你了

……

笨卡卡逃走吧逃走吧不要管我了

……

为什么不走为什么不走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看上去是日记?不过日记的主人确实不是读书的材料,整本似乎都在抒发对卡卡西的讨厌和喜爱之情,而且将日记涂抹的一塌糊涂。看起来帮助卡卡西逃走的就是这个自称“带土大人”的……孩子了,日记中也没有具体写从哪里逃走的。

佐助再翻到后面,整本纸页太旧太旧以至于脆的全部松散掉了。

这个村子里的人都很奇怪,关系好的朋友从来是互相打架来加深感情吗?

佐助最终放下那堆碎片,又地毯式搜索了整间屋子,没什么能看得懂的东西。

能知道有逃出这个村子的办法算是一个大收获了,如果遇到像止水啊或者宁次那种幽灵问问就再好不过了。至于鸣人的下落,或许可以去木叶的其他地方找找——首先得回到那个二楼的小房间去,那个地方应该有关于木叶村的资料吧?

为什么、但是为什么那个自称鸣人的人不让毁灭木叶村?宇智波佐助又为什么要毁灭这个村子呢?

累的两腿发软的他摸到最初的那间二楼房间——是宇智波家的、与他同名的那个人的房间里。

佐助小心翼翼的拉开门,发现那些像水草一样吓人的手不见了,便放心大胆的大步跨进去。

他恨不得趴到床上睡一觉。

也许明天睁开眼睛就会发现这一切都是梦了。

他这么想着,抬头就看到床上坐着一个人。

那个人有着与他一模一样的面容,只是用血红色的瞳孔冷酷的看着对面的墙。

“……你是,那个……佐助?”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里,虽然很想责怪对方,不过看到那冰冷的表情,感觉全身都凝固住了。

床上的人并未做出任何反应,冰冷的面容,但眼神却很哀伤。

“不好意思,他们……都以为我是你。”他小心翼翼的晃了晃手,确定对方没有反应后向前挪动了一步,“——我……有好多问题要问你。”

那人还是没动,他想拍拍对方,然而手指却从中直接穿了过去。

像是扰乱了平静的水面,影子消失了。

……是残影。

他失落的顺着残影的视线望去,挨着墙壁放着的是半身搞的壁柜,上面灰蒙蒙的摆放着几样东西,看不出是什么。

凑近才发现最显眼的像是一面相框的方形板,那是很重要的东西吗?他将灯笼放在满是灰尘的柜子上,双手捧下那东西,吹开灰尘才发现是旧照片,四个人的照片,两个男孩臭着脸歪在一边,上下两个人的脸已经模糊不清了,还能看出其中一个是女孩,另一个蒙面。

而那两个人男孩,是他和……波风同学。

或者说,这就是鸣人和他。

佐助心中莫名紧张,搜寻记忆,一片迷惘。他下意识回头看着那张床,有些时候他坐在家中的床上也喜欢盯着这边发愣——巧合吗?

但再怎么说他也只是个凡人,想起床边残影的红眼忍者,相比之下他是连挥剑也不甚熟练的普通人,更不要提飞檐走壁了。

在疑惑中备受煎熬的他随手将相框翻了过来想找找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而相框后竟然是一面镜子。

镜子清楚的印着他的脸、宇智波佐助的脸,他看到自己惊恐的表情——

——和带有花纹的、血红色的瞳孔。

“从我身上下去!出去!出去!”他抓住自己的脸胡乱的喊着,相框掉在地上碎掉了,“……我知道你也附在我身上!滚出去!——滚粗去!”

什么也没发生,反倒是碎了一地的镜子碎片,映照出无数个猩红的瞳孔。

他一直都没发现,他的眼睛变成这样,所以那个‘鸣人’才认定他是宇智波佐助吗?所以他遇到的止水和宁次,才认定他是;所以他才能……

——他才能看见这些灵。

他集中精神睁大眼睛。

能看到房间的某个角落偶尔有一些手臂来回游荡,看见宇智波佐助模糊的残影从某处一闪而过。像是自己的生活轨迹,走动,坐着,思考,那些轮廓慢慢淡去。

“呐、……我是谁?你是佐助吗……我到底是……谁?”他呢喃道,然而那些残影很快消失了。

原本放相框的后面整齐的排着一小堆卷轴。

纸面没有脆到碎掉的程度,上面工整的字迹很容易辨认。

是宇智波佐助的日记,日记里一定会有些什么线索吧。

“五月初七,快要毕业了,”他读道,“鸣人知道了我七岁的事情,非常生气,说要成为火影保护木叶,这样就不会有这种事情再发生了,即使这样我的父亲母亲和我的族人们也回不来了。我很羡慕那个吊车尾可以无忧无虑,而我除了想要杀死哥哥就一无所有了。我打了他,感到很后悔。”

七岁的事情一定是指本祭失败后、鼬被迫杀掉所有族人进行阴祭的事情吧。

只是结局真是令人唏嘘,鼬是被迫的,只是这真相已经掩埋在黑暗中了。

火影一定是类似村长的角色。

日记里,有什么东西令他心神不宁。

除了对童年记忆模糊了之外,那些字迹和他的丝毫不差,他不记得有用毛笔写过东西,但那字迹将他逼进矛盾的墙角里。对父母的微笑与哥哥的关怀,他只依稀想起些场景,这些似乎离他都很遥远了。

下一篇日记似乎隔了很长时间了。

“十月初十,我从三代火影大人那里知道鸣人是人柱力。鸣人自己也知道。人柱力是一定会被做成人柱扔进门里的吧,我不会让这些发生,因为他和我一样都是一个人了……”

原来用这些残忍的祭祀召唤出的神物是为了镇住一个‘门’的地方吗?

下面的字迹变得模糊不清,像是被水阴湿过,他没耐心的草草扫视了后面仍然模糊的部分,“……身为族长的父亲……”

而剩下几个卷轴在撕开的一瞬间都碎掉了。

就是碎掉了,像是启动了什么机关一样。

他叹了口气,把碎片抖掉。比起机关,佐助更相信那是如同日记的保护措施一样——他就经常这么干。

这样说来,宇智波佐助的父亲就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长了。模糊的记忆中,他猛然想起了父亲经常阴沉着脸说要去地下室的样子。

鸣人会不会……

他拉开柜子,在角落里拽出毛笔和墨汁,竹筒里的墨汁还没完全干掉——又是一件令他不舒服的事情:在柜子里藏有文具是他的习惯。

他看着自己的手轻车熟路的握住毛笔画出记忆中父亲去地下室的路线,左转右转,穿过堂屋,消失不见。

末了,他将信将疑的展开仅剩的日记卷轴,试着写下一些字迹。

然而,他猛地扔掉毛笔和卷轴,踏过满是镜子碎片和纸片的地板,朝着堂屋冲了进去。

***

被宇智波族人的鬼魂拖走的金发少年就囚禁在宇智波族长陈旧的地下室的牢里,沉重的木门对于一个忍者来说并非不能逃脱,然而普通人的身体令他甚至不能使出任何忍术。

佐助他,能找到回去的出路吗?

没有被吓到吧?

鸣人时不时会担心,虽然宇智波一族的幽灵不友好,不过对佐助多少只是惊吓。

只要不出宇智波大院一切都还好,只要佐助他……还没发觉就好。

就在鸣人奇怪来来回回的鬼魂们消失不见时,就听见向下的阶梯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谁?……是……佐助!!!”鸣人高兴的在牢门另一头挥了挥手扑了上来,“佐助!你还好吗……额——”

没想到对方从那沉重的木头栅栏中间伸手一把扯住他的衣领,将他的脸狠狠摔在栏杆上。

疼痛之余,他看到对方睁着猩红的双眼紧盯着他。

“佐……助?”他咧了咧嘴,“到底发生什么……”

“这是我该问你的吧,”对方的脸上挂着与开始截然不同的气息,就看着那令人怀念的三勾玉写轮眼狡黠的眯了起来,“我不该问你发生了什么,我应该问你‘我到底是谁’不是吗——漩涡鸣人?”

金发少年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慌乱的神色。

“我讨厌这个村子,恐惧这个地方,但我为什么没有一丝陌生的感觉,”身披白色尸衣的黑发少年拽的更紧了,他们的脸在方形的栅栏孔处几乎贴在一起,“我的眼睛,你的信,还有我碰到的那些鬼魂,别以为我什么都感觉不到!”

二楼的房间地板上,摊开的卷轴写着佐助拿起毛笔写出的名字。

‘うちはサスケ’和陈旧的日记里的笔迹分毫不差——

以及在佐助想写‘ナルト’的时候,却毫无意识的写出了——

‘うずまきナルト’

“……抱歉,我……”他抓着对方冰冷的手。

“我到底是谁!鸣人!”黑发少年绝望的对他喊道,“回答我!我的记忆到底怎么了?!我是不是宇智波……”

在金发少年犹豫的时候,体力透支的佐助终于倒下了。

而松开的手心里掉下了牢门的钥匙。

是佐助翻了很久才找到的吧。

他顾不得别的,打开沉重的木门,借着灯笼的微光,他能看到对方背上的团扇家徽被血染红,肩上也机械的抽动着,受了伤。

“佐助,”他心疼的一把将倒在栅栏前的人抱在怀里,“为什么……”

但对方只是急促的呼吸着,额头滚烫。

他想起在黄泉之门前也问了相同的问题,为何那时候佐助也如此绝望?

为什么佐助最后也没有选择离开?

他抱着对方摇摇晃晃摸索出去,穿过堂屋,回到二层的房间。

看着满地的玻璃碎片、破碎的日记、以及被笔墨溅脏的卷轴上写着一半的名字,漩涡鸣人明白发生什么了。

即使灵魂被撕的粉碎,然而佐助也从未忘记过他。

即使仅剩一副空壳,也仍然是佐助。

虽然只能算一部分,他也仍然为佐助能活着而泪流满面。

一丝危险的瘴气在空气中震动着,咀嚼着美味灵魂的黄泉之兽,仍然觊觎那具躯体。

原本杀掉那怪物就会终结一切的佐助,会用草雉剑与写轮眼为所有人,包括鸣人自己在内的牺牲者都报仇——但为什么、为什么呢,为什么在最后会连剑也不拿,甘愿送死呢?

“……波风……同学……?”躺在床上的人醒了。

“你可……真傻啊我说,”鸣人强迫自己笑着握住对方的手,“说了让你自己逃嘞,你怎么还回来哎!”

对方在没有恢复神志之前,疲惫的朝着他笑了笑。

“……我……怎么能留下你一个人呢。”

鸣人多么希望,多么希望这就是佐助的答案啊。

但他认识的佐助,直到祭献出灵魂的那一刻也无动于衷。

真正的佐助,永远不会这样想吧。



PS:玩过零红蝶啊,零系列的各位都知道里面的武器照相机有各种不同镜头的升级是吧,我觉着这里直接套到佐助的写轮眼上都不用修改……下次换个厉害的眼睛试试吧哈哈哈哈哈哈

对了我尝试了双视角,可能有点不太熟练,不过我尽量。双视角真的不好写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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