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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4《河豚味》(by青木)


4《河豚味,菊之约》


***

鹿丸不得不弯腰将洒落的钱币拾回,“这个名字啊,好像在木叶听说过,听说……超厉害呢——鸣人啊,你区区一个浪人最好别插手忍者村的事,特别是那个木叶,哎呀哎呀,你不会是替木叶卖命去了吧?”鹿丸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连剑都挥不好的一介武夫,还是个没名分的浪人,小心被对方一掌拍死哦?”

“嘿嘿,”金发少年伸出一个巴掌加一根手指,“人家可是给这个数哦!不过我的任务也不是打那美人的主意,就是想还了东西免得失礼,话说他是厉害角色?我看一点不像的说,”说着金发少年的眉眼都乐弯了,“手腕有旧伤,连揉个面团也吃力的说,还尽逞强咧!后来啊,他说不需要伞之类的,我不知道他回什么地方去了——你说他到底去什么地方了?”

被废了么。

“啊,不用伞的地方……是不需要到外面去吧。”鹿丸转着眼睛上下打量着鸣人,“可能遇到什么麻烦了吧?被关在什么地方之类的。”

“对了,鹿丸!高岛佐助啊,他还跟我说——”金发少年得意忘形的向他炫耀着。

“你真是白痴啊,宇智波他——”鹿丸这才意识到自己说走嘴了,“鸣人!!!”

“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肯定知道什么的说嘞!!”金发少年大笑着拍着他的肩膀,“鹿丸啊,你可别瞒着我啦,遇到厉害的家伙你不去调查才不是你咧!告诉我,宇智波佐助嘛,呐呐!!”

“唉,就会耍小聪明,”鹿丸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我听说木叶的宇智波一族可悲惨了,被灭族了,还是——”鹿丸担心的四下看看,附耳低声说,“佐助的亲兄长干的,佐助也逃走了。”

“是我我也逃啊,”金发少年愤愤不平的生气道,“难道还留在那里等着被哥哥砍啊!?哎哎,他那个兄长到底是谁啊,怎么能狠心灭了自己全族的人呐?”

“虽说若是同村忍者恰好领到对家的任务也不得不同室操戈,但从来不至灭族。不过我也不清楚宇智波鼬的为人啊,反正我在木叶的时候,他还是个同心(警察)呢,”鹿丸叹了口气,“那时候小,我落水还是他和同僚捞上来的呢,懂事后我才听说那个同僚反而淹死了。就算这也一次没找上我啊。”

“那……佐助呢?流落在外吗?”金发少年的的蓝色眼珠四下转动。

“好像有说投靠了传说中的三忍之一,也有说他投靠了远房亲戚,又牵连了什么木叶,再就没音讯了。现在看来,他投靠的主子是放弃他了吧?”鹿丸打了个呵欠,“反正啊,我绝对不去调查木叶什么了,你也别找死啊。”

“哈,等小爷我发了财,有你好处的说。”金发少年傻笑着拍着对方的肩膀。

而鹿丸不屑地揣着三百大钱跑到街对面买酒去了。

雨又开始下了。

鸣人望着天空,那纸伞被攥起了褶皱。

——永远淋不到雨的地方。

周围匆匆的过客。

——永远被抛弃的地方。

佐助他、又没办法被卖去做劳力,拥有着那样容姿的少年怎么忍心如此——

南贺川的船馒头*又开始拉客了。

他突然像疯了般扯过路人:

“阴间茶社,在、什么地方?!”


*船馒头:用小舟拉客的娼妓,一回三十二文左右,比夜鹰更贵一点。但也是平民价格。


*****


“团藏长老,您可一定要再来啊,我们家的阿白以后可全靠您照顾了。”药师兜叩首在地行了大礼。

“老夫花重金买他,你是什么东西竟爬到老夫头上来了!”拄着拐杖的长老仍然盛怒道。

“哎呀,团藏长老您别生气啊,现在这药师寺是我的,佐助与在下怎么也是师兄弟一场,再卖回给木叶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放心啊,”药师兜陪笑道,“他哪儿也不会去,都给您留着呢。”

团藏呼哧呼哧的嘟囔着什么“木叶有了老鼠”“不能留下活口”的话语摇摇晃晃地走了。

男人唤了家厮一同到客房处。

开门的瞬间左近伸长了脖子,“喂喂,他死了?”

“怎么可能啊。虽然夜度资只有半两,那团藏老头进一次咱们的大门兜大人就要五十两,这可是兜大人的东西,弄坏了不知要赔进去多少呢。”

名为药师兜的男人难得没责怪下人多嘴,而是推了推眼镜嗤笑道,“老头是被吸干不少嘛,嘴上还冠冕堂皇推辞,哎呀,佐助君真是受欢迎呐。”

横在他们面前的是几乎心惊的躯体。

少年已经晕死过去,濡裳被撕扯成布条反绑住双臂,被凌辱的痕迹遍布全身,双腿间淌着粘稠的夹杂着红色的液体。细看肌肤之下竟有被割裂的细密伤口。

进门前可是特地收了刀剑与手杖。药师兜看着散落在旁边被撕开的折扇,想不到那老头真是花了心思的报复。

“怎么办?兜大人?”左近问道。

“这样几天都不能接客了吧?”右近习以为常的评论道。

“让次郎坊准备药浴,”男人吩咐道,“右近,去取我药房里的蛇毒坛子,黑纸的那坛,给他涂满全身,明天就能接客了。明晚没好客人,安排他到‘张见世’去。”

用药浴洗净身体晾在火塘边,再在全身内外涂满白蛇蛇毒的药膏,不到半日,伤口便结了痂,再次药浴,泡掉血痂,那身体如瓷器般光洁如新。

是大蛇丸沥尽半生心血制出的秘药,他追随大蛇丸时用过。

现在他的全身都散发着那药的味道。

黑发的少年睁开眼睛,发现那戴西洋眼镜的男人端着果盘笑眯眯的站在他面前。

“佐助君,吃些食物吧,今晚可是一般的工作喔。”见躺在地上的人一动不动,男人将新熏过的濡裳扔在他的身上,“还是说,我再去找些‘熟客’?”

白皙的大腿抽搐了一下。

“我知道了。”

外面的雨下大了。


***


在游廊附近打听到将近傍晚,鸣人一无所获,还险些挨了棍棒。

也许是他想多了。

雨下大了,但街边的灯笼与清凉的天气没有阻止人们去往花街柳巷之地的热情。

半大的少年被醉酒的人们挤到旁边。

那些男人们大谈特谈哪一家水茶屋的姑娘出众,哪一家的态度特别。

“……药师寺的姑娘们各个都才貌双全呐……”

“……听说内裙(内裤)都是吉原那边运过来的绯绉绸,哎呦呦那里面的味道啊,真是比赏樱还香甜啊……”

“……我家那位也不懂得揣摩男人的心理,讲话唠三叨四,吃穿都搬斤播两,喝酒不是推脱不会喝就是喝过头,走起路来吧嗒作响,我回去睡觉只会喋喋不休房子的贷款和孩子的学费,擤鼻涕都用手擤得撼天动地——早知道今日这幅德行,就真不该娶什么良家妇女。你看看那药师寺的女子们,啊呀,听说店家原是在吉原干的,调教出的色女都是按太夫的样,在这里一夜只要一千文呐……”

“……哎,就连那里的色男也很出众喔,你看那格子间里新造丫头们旁边的那个色男,能让你直流口水喔……”

“……那个我也看了喔,听说夜度资半两呢,有人看了回家就去借钱,说这辈子啊,不吃鲣鱼也要尝一次呢…………”

“……有那么好吗,我没注意啊……”

“……下次你好好去看看啊,就在水茶屋的格子间里呢……”

醉酒的男人们边说边东倒西歪的回去了,没有注意到年轻人顺着相反的方向擦身而过。

沿着明亮的灯笼走入深处,往来的人稀疏了些,妓院茶屋的格子间里,女人们如被打扮的美丽无比的人偶摆在里面,家厮与杂役们在外面扯着嗓子拉客。

药师寺是最后一间,鸣人去过背面的阴间茶屋,没有正面宽阔的栅栏窗气派。艳丽的女人们与外面的娼寮与站壁私娼大不相同,也难怪夜度资一千多文也没人抱怨。

那栅栏尾部最昏暗的角落里,有一个与光鲜的衣着和浓艳的妆容格格不入的身影。

身着白色濡裳少年端坐在阴影里,脂粉不施,腰背挺得笔直,然而剪短的衣摆遮不住而露出结实修长的大腿。洁白的肌肤在阴影里若隐若现。

那乌黑双眼看清外面来着之时,身体猝然前倾,僵硬的肌肉使全身变得麻木——

栅栏外,房檐滴落的雨滴顺着金发少年的面颊滴在地面。

“这不是你来的地方。”

“我是来还伞的说,喏——”少年将伞顺着栅栏递了过去,就在对方双手想接过的霎那,撒手就抓住了对方的手腕,“佐助,我——”

‘啪’的一声。鸣人的手被对方用油纸伞抽了回去。

“哎呀这位客人,看上我们家的阿白了?屋后也有几个比他好的孩子喔?要不要进去喝个酒物色一个?”拉客的人谄媚的笑着前来招呼。

“他是吃白食的!”不知何时对方站了起来,在栅栏后面指着鸣人大声说道。拉客之人打了手势,几名家厮叫喊着冲了出来。

“哎?!——佐助!佐助!!”鸣人不敢相信,但也只能在棍棒的追打下仓皇躲闪,“佐助,是我啊!是我啊!鸣人!——佐助,佐助!”

“阿白——有客人指名——”屋后传来药师兜的声音。

对方扔下油伞,转身就进去,仿佛身后的前来之人所叫嚷的名字与他没有关系。

陷入震惊的鸣人冷不丁被一棍打在后背,胸口与头部也挨了不少拳头,待到家厮们打的尽兴散去,才从地上爬起抹了把脸上的血。

夜里的雨更大了,浇在鸣人的脸上,滴在地上。

他抬头艰难的看了一眼药师寺,拖着疲惫不稳的步伐离开了。

那是……骗人的吧。


***


作者:快……写到肉了……

其实都可以写肉的。我懒得写佐助每次接的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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