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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3《河豚味》(by青木)

3《河豚味,菊之约》(by青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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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的雨还是淅淅沥沥,小樱整晚毫无音讯,八成又跑去那个赌馆去了。辗转难眠的漩涡鸣人浑浑噩噩翻了身,发现自己竟盯着立在墙角的红伞多时了。

都是托了佐助的福,还了民宿老板的钱两,竟还有三百文的余钱。即使什么也不做,待到梅雨结束也足够了。

他只是想再见上一面,那个叫佐助的俊美少年。

但今后都用不到,那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鸣人盯着伞,不安的闭上眼睛,明明那样衣着光鲜、惹人怜爱,却有什么一直憋在心里的样子。

果然他的主子真是太差劲的说。

鸣人愤懑的妒忌着,却又无可奈何。

真的毫无线索吗?至少一定要把伞还回去的说。

摸着钱袋里沉沉的钱币,鸣人转着眼珠想出了点子。

之后便只剩下唯一头疼的——如何在关于对方肌肤的触感与汗水的味道的想象中渡过这漫漫长夜。


***


“除去抵债的部分,这是五十两,带土大人,看在木叶的情分上在下没有算利息进去哦,”带着西洋眼镜的男人哂笑着将小布包推给一个多半张脸被毁容的年长的男人,“日后还请多多包涵,随时光临啊,带土大人。”

“是是是。”毁容的男人谄媚的笑着接过布包,又回赠一枚麻布包好的小筒状物,随即瞄了一眼端坐在远处墙角里的少年,“佐助君,有兜先生的照顾要在这里好好工作哟。我会很快接你出去呦。”

“嘛,要说论起辈分,佐助君还要道我一声‘师兄’呢,十六七岁已经晚啦,若是当年六七岁,我肯定会把佐助君介绍到吉原去,这么好的素质即非太夫也是格子,留在鄙人这寒舍里真是委屈了呢。”男人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西洋镜,客套着打发走那毁容男,慢悠悠地关住门。

那人深吸了口气,仿佛得到了什么令人激动的东西,就连脸都有些扭曲了,“呦,佐助君——”

“人贩子。”少年毫不留情的打断对方的话,投以鄙夷的目光,“跟着大蛇丸就学会了贩人?——还真是一条没用的蛇——”

男人快步上前一把掐住少年的下颌,强迫对方抬起脸,只等对方用上双手也无力掰开扣在上颈的手指。

“你最好改掉毒舌的坏习惯哦,佐助君,”男人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被废掉武功还不够,还想失去声音吗?”

“喔,想起来了,毒舌也是忍术的一种哦?这样看来我是轻易破了你的忍术嘛。——跟着大蛇丸大人学忍术倒也罢了,抛弃你的师父又跟别的男人一走了之,当初我可是因为你入门才被赶出去的呦?”直到少年的脸憋得青紫,男人才松开手掌,推了推眼镜,“按情理说,你应该跪下对我千恩万谢才是,现在啊,我可是替带土还了他欠木叶的债,他经营的晓又倒闭了,把你卖到我手里可是你的福气喔。总比卖做‘夜鹰’要好的多吧?一回合二十四文——那可是在路边摊吃到六串天妇罗的价格哦?废掉的忍者,连体力活都不能常作,那得到何时才能还清你们欠下木叶的债务?带土的债务就算了、你不想让你还在木叶牢狱的哥哥吃苦头的话,就去努力工作。兴许哪天我高兴的时候托关系到木叶的忍者村去找村长美言几句,说不定能让你们见上一面喔?”

少年听到这里气焰彻底熄灭了,垂下了眼睛。

“我知道了。”

“呵,很懂事嘛,佐助君,”男人用手背划过少年光滑的肌肤,“乖乖听话会得到花魁的待遇喔,念在我们师兄弟的情分上。”少年脸蛋上的柔软触感令男人不住心动,他顺势向下掂起手腕,手指按揉着上面不成 形状的疤痕,“虽说被弄断了经脉,有了忍者的底子,一切都不用从头调教嘛,我记得以前你可是木叶忍者村最优秀的下忍吧?那‘七化’都用的得心应手咯?”

“你想说什么。”少年看着自己手腕上攀附的手指,像是在看什么恶心的东西。

“会用什么乐器,佐助君?”兜一根一根的捋过少年摸出薄茧的手指。

“……笛子。”

“也难怪,是大蛇丸大人教了你吹矢。”男人的手掌顺着少年胳膊的线条上去,捏住里面僵硬的肌肉,“既然‘常之行’也很优秀,那游郭内的吉原方言也很快能学会——还记得娈童之术也是忍术的一种吗?”

少年身子一僵,深吸了几次终于平静下去,搭在膝盖上的双手攥成了拳头。

“是。”佐助回答道。

“那我也就少啰嗦了,衾枕欢愉之事你自明白。今日起你叫‘阿白’,”说着男人起身拍了拍手,“多由也。左近,右近。”

“兜大人?”门外有人应和道。

“多由也,去打一把短笛,托人买些最近新进的谱曲。左近、右近,去服侍他泡汤,梳洗到能用为止,明晚可以‘张见世’,别让其他新造们欺负。”

佐助跟着那对双胞胎走了。

打发掉对方之后,男人心满意足的坐在榻榻米上盘算着什么,就听到门边一袭白衣男子倚靠在那里。

“你打算把那孩子扔到水茶屋的格子间受尽屈辱吗?”

“啊呀,君麻吕君,”男人抬眼道,“我怎么能欺负同门的师弟呢。将他摆在前屋的格子间,恐怕啊,只会给你招揽更多害羞又好奇的客人呢。”

“屋前是水茶屋,屋后还开着阴间茶屋,”男子拂袖而去,“难怪会被大蛇丸大人抛弃,成不了忍者的废物,靠着贩人和抢来的房子发财……吗。”

药师兜恶狠狠的瞪着君麻吕的背影,仿佛要烧穿一个洞。末了,从怀中掏出带土给的布包,里面是印有木叶忍者纹章的卷轴,摊开纸笺写信。


*七化:忍者最基本的‘变身术’,也就是乔装嘛。出家、虚无僧、山伏、放下师、常之行、商人、猿乐师。常之行,是快速学会当地方言融入当地生活。

*张见世:妓女端坐在沿街的栅栏后面,像商店里的商品般供嫖客们挑选。

*新造:年轻的新进的妓女。

*水茶屋,与阴间茶屋相对,是女娼之地;阴间茶屋,阴间茶社,是男娼之地。


***


喝下汤药,泄出腹中所有污秽之物。

烧热水,不仅放入菖蒲,还泡着药师大人调配的入浴汤药。

少年脱去浴衣,慢慢将绕过脖颈的兜裆布拆下。

“哎,你还真是忍者哎!”

“闭嘴,右近。盯着紧点别让他跑了。”

“听说是逃去拜师被自家的忍村断了经脉,卖给远房亲戚入赘用哎,是服侍夫家不够还是脾气太坏?现在又被卖到这里,他根本想逃也不了吧。”

“少说点把,这些不需要了,兜大人嘱咐一定要烧掉。”

家厮们肆无忌惮的盯着少年评论道,对方像木偶一样泡在药汤中望着窗外。

雨还未停。

右近拿着佐助换下的衣服下楼填入灶里,嘟囔着拿来熏香过的濡裳上楼。

先天艳丽的资质不需要刻意雕琢,因为曾是忍者,为了保持能只手能支撑自己的体重,会特地注意不让身体发福。平日里也会严禁食用增强体臭的食物,常常洗澡洗衣消除味道的习惯与任务多数时日包裹全身,令肌肤看上去如刷过白膏,药浴将那白皙的肌肤蒸泡的粉嫩光滑。

下体的毛发刚刚被沾上醋反复擦拭使其柔滑又细软,修剪整齐后每隔十日需再次重复。

不仅是全身肌肤,就连后孔也涂满了调配好的香膏,再塞进麝香与龙延香制成的香囊。

几乎脱力的佐助被架回卧房已经是后半夜了。


***


“能用了吗?”西洋眼镜的男人边整理写好的厚厚的一叠信,边听小厮们绘声绘色的讲着那少年的肉体。

“……就是说嘛,是个美人喔,或许会被哪个大名看上也说不定……”

“……这里又不是吉原,听说兜大人在吉原也开着茶屋?这么好的身子卖到那里夜度资至少要二两啊……”

“左近、右近,你们追随我多年,说实话,”男人打断道,“佐助君也算是我的同门师弟,木叶也多照顾我们‘药师寺’,他的夫家也是木叶出身,怎么能将他忍心卖到那里去?”

“啊,兜大人说的是。”

“叫上次郎坊和鬼幽丸,虽然有点远,不过你们几个要将这些信尽心送到。”

男人打发掉家厮,脸上堆起一丝满足的微笑。原本堆着成摞信件的矮桌上此时又恢复了整洁,只有一只卷轴摊开着。

“嘴上说着可怜那孩子,实际完全相反啊。”白衣男子叼着水果闲晃进来。

“又要让你的客人失陪了哦?”药师兜不快的看着前来碍事的男人。

“那卷轴是木叶的东西。”男子斜眼看了看桌面。

“哈,是啊,是佐助君忍者时期的任务书呢,”药师兜起手将卷轴投入火盆里,眼里闪着愉快的光芒,“我给他所有的对手都写了信,现在可以随便来找佐助君‘复仇’了喔,只不过这次想要前来‘复仇’——可都是很贵的。”


***


一大早,天空仍旧阴云不散,而雨暂时住了。

鸣人起身便往外跑,他拎着钱袋跑到了镇子上最热闹的茶屋,绕过茶屋背后便是客人在外下棋纳凉的好去处了。只是梅雨阴天,后面似乎无人。

鸣人知道需要找谁,绕过门廊,躺在棋盘旁睡觉的便是他在旅途中结识的人了。

“鹿丸!我可是找到你的说!”鸣人上前一把将对方拉起。

还在睡觉的人看上去比鸣人大不了几岁,上一次鹿丸告诉他要来这里歇脚一年。

“……扰人清梦啊……哎,是鸣人呐。”带着铁质耳环,扎了朝天髻的人揉着惺忪的睡眼,“遇上你总没好事。”

“你的情报屋还开不开啊?”鸣人嬉笑着从怀中捧出钱袋,“大爷我可是一清早给你送生意来了哦?三百文!三百文大钱啊!”

“嗯嗯嗯,三百文,”鹿丸眼皮也不抬的接过钱袋,“说吧,调查谁?”

“嗨,你脑袋真好使的说,我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家的。”鸣人小心翼翼地问道,“我想……还给他这个。”说着递过红纸伞。

“你是想去偷别人家书童啊——还有什么线索?”鹿丸白了对方一眼。

“不不不,我觉着他的主子应该是个武将,嗯……那孩子跟我大约同年,肯定会剑道的说,只是那个流派么,手指上的茧子像是平日注意不留下,感觉不出是什么流派的……让我想想,”金发少年抓耳挠腮的拼命回忆,“对喔,皮肤大概像雪一样白的说,比那些养在深宅大院的良家妇女还白哦。”

鹿丸回想起上一程鸣人拜托他调查别人家千金的过程,全身打了个冷颤。

唉,男人啊。

“……还有,身上很香。”金发少年出神地望着远处。

“用了什么香料?”这个值得问问。

可是金发少年摇了摇头,“不是香料,他……应该说没有味道?出了汗,我在他脖颈后才能嗅到呢——”

“……刻意消除体臭吗……”还有手上的故意磨薄的茧,身上的皮肤也一定是因为很少晒到阳光。

这么说这可不是谁家的家童那么简单,怎么都像是……忍者?

恐怕鸣人他早就知道了。

“唉唉唉,更麻烦了。”鹿丸头疼的打了个呵欠,“我说鸣人啊,你是不是揪住我以前被卖到过木叶的悲惨经历就朝我打听忍者的事情啊?”

“嘿嘿嘿,被你发现了啊,”鸣人笑嘻嘻的托着后脑,“那个我说啊我说啊,我是不熟悉你们忍者的派别嘛,又都不会写在脸上戴在身上,只能向你打听咯。”

忍者最基本的忍术是绝不能泄漏身份,这么说的话可是轻易就破了对方额忍术哦?鹿丸头疼的甩了甩脑袋——这个鸣人可能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啊。

事情简直麻烦到了极点。

“……我还想打听他是哪里人呢,名字听上去像是有兄长咧,”鸣人得意的晃着脑袋。

“那他叫什么名字?”

“佐助。”

‘啪嗒’一声,鹿丸手中的钱袋掉在了地上。


***


“佐助君,快要工作了呦。”药师兜亲自过去招呼到,“想吃什么呢?”

少年愣着,盯着窗外阴沉的天空,很长时间后才慢慢转过脸。

“鳗鱼……拉面。”

“不行喔,所有对肌肤有害的食物绝不能入口喔。”男人取出早已准备好的果盘,拼盘内附上三粒丸药,压低声音,“你最好现在就吃下去。”

丸药入口便知是大蛇丸留下的方子,第一粒香体用,似乎被药师兜提高了浓度。第二粒进补精气用,有酒腌枸杞的甜味。第三粒是……

佐助皱了眉吐掉了。

“我不需要那种东西。”

“吃了它。”男人的声音狰狞起来。随即笑出声,“今晚的客人你可得好好服侍喔,顺便多赔罪,侍奉好了他,你在狱中的哥哥才能好过一些喔——是不是,佐助君?——他可是你以前想上门手刃的、把你哥哥关进牢狱的团藏长老喔。”

少年的身子微微颤抖,紧握的双手骨节发白,他双眼盯着地上的丸药。

最终,低下头捡起丸药乖乖吞入口中。

“这才讨人喜欢么,”男人将果盘推给他,“你就千恩万谢的感激我吧,佐助君,说不定团藏长老一高兴会不介意你要杀他还放了你哥哥呢,呐?”


***


作者:有一点需要解释的是君麻吕为啥不怕药师兜,是因为这房子是大蛇丸留下的,君麻吕誓死要守在蛇叔的房子里,蛇叔走了兜还不敢惹蛇叔的死忠。对话里比较难写出来,我就……解释解释。

最后,兜君我对不起你,虽然你后期被洗白了,不过……在这里你就黑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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